平板上播放着大房管家受刑的凄惨视频。
霍骁对于这刺耳的惨叫声充耳不闻,又往下拨,出现了几张深山野狼撕咬骨肉的血腥画面。
“等我们想从管家妻女这条线突破时,发现管家妻女已经被抛尸荒野,尸体已经被野狼啃食。”
孟阙解释道:“照片包括尸体鉴定结果都给管家看了,但他坚信妻女已经被安全送去国外,死咬着大房不肯供出真正的的幕后者。”
“愚不可及,暂时先留着他。”霍骁讥诮出声,把平板随手丢在了桌子上,“制造山体崩裂的杂种,处理好了么?”
“为大房少爷出气,报断臂之仇的裴家堂亲少爷,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每天削一根手指送去裴家。”
孟阙顿了顿,道出最新的进展,“裴家在霍家闹翻了天,裴夫人把亲闺女大房少奶奶的脸都给打肿了,大房少奶奶裴雪因为怂恿弟弟制造山体崩裂,被老爷子做了家法伺候,被打的皮开肉绽,连夜送进了急救,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
看到霍骁并未漏出满意的表情,孟阙继续问道:“裴家少爷该作何处理?”
“既然他忠心为姐,那就把他吊死在裴雪的病床前,好好地守着他姐姐。”
霍骁的声线凉的好似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冷的仿若冰冻了整个书房。
抬头,见肥狗正用好奇的目光盯着自己,霍骁勾了勾手指,佩奇便乖巧的摇着尾巴朝他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