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负责──”
“不是他,他名下没有能力,我猜是陆太太照顾我。”
“他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青年。”
年年微笑,“彼时,人家也都称赞我外形姣好。”
“你现在一样漂亮。”
年年指指脑袋,“这里明澄了,”又指指双目,“招子雪亮。”
两人冒着碎雨回家。
年年这样说:“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周岁回到办公室。
“周先生,你有访客。”
他的工作室像实验室,大统间,钢筋架建阁楼放办公桌,人人看得见人人,有访客,都知道。
周岁已心知是谁。
一个女子坐在他椅子上。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同事们好奇张望。
终于她说:“我有话说。”
“今晚我找你。”
“没想到你周岁也会拖拖拉拉,支支吾吾。只身度假,回来三日三日避不见面,有话请即刻说清,放心,大家都是成年人。”
周岁定一定神,“我俩分手吧。”
那女子一怔,脸色渐变,但仍然倔强,“好,说明免得有误会。”
她转身离去,但是四吋高鞋跟卡在钢板缝隙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