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卖姑娘的狼外婆,我怎么对她还有期待,没一会儿,她又推推我,“去,看看少爷要不要你搓搓背什么的。”
搭上这种妈,真悲摧。
不过他好像真的洗了很久了,我过去敲门,没有动静。
不会晕在里面了吧?我把耳朵贴到门板,还是没有听到什么声响,我慌了。
“妈!妈!你快来!”
我用力撞开门,浴室里空荡荡的,他跑哪里去了?
往前一看,窗户边,宫薄正踏在空调外壳上面,一手要去扒水管,小小的身子一半悬空着。
天啊,他不会是要顺着水管爬下去吧!
这、这可是十六楼!
我脱口而出:“妈,快过来,鸡长翅膀要飞走了!”
“夭寿仔,你乱说什么?”
客厅里传来容华姐懒洋洋的声音。
“你的大房子要跑了!”
“夭寿呀!”
容华姐冲了过来,眼疾手快地一把把他扯过来,抱在怀里。
“我的小少爷,没让你后妈把你害死,你先把自己摔死!”
“放开我!放开我!”他不甘心被抓回来,拼命地挣扎着,一脸仇恨地瞪着我们,“你们跟沈雪尺是一伙!”
可能是因为好久没说话,声音干涩嘶哑,有点奇怪,但沈雪尺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无比清晰,饱含深深的恨意。
“我们要跟她是一伙的,还带你出来做什么?身板这么小,胆倒挺大。”容华又气又急,这要摔下去,可会出人命的,可又舍不得继续骂他,被关在那种地方,这孩子怕是被弄得草木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