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穆辞年,还有顾清越。
幸好穆辞年没有如他所愿将她赶走,否则,他的罪过就真的大了。如今别说看到好友痊愈了,估计只能送穆辞年的骨灰去安葬了。
严云铮万分庆幸。
华昭昭笑吟吟地看着他,等着他先开口叫她。
如果没记错的话,穆辞年要比严云铮大一岁。
那么,严云铮应该叫她——
严云铮无比艰辛地将嘴打开,那个早就该喊的称呼扭扭捏捏地从喉咙里一点一点地滑了出来,期间还不小心跌了一跤,抖了一抖:“嫂,嫂子。”
“什么?”
华昭昭故意颇有“礼貌”地再问一遍:“严总,您刚刚叫我什么来着?没听清。”
“嫂子!”严云铮闭上眼眸,喊得响亮。
完事开头难,这第二声“嫂子”叫起来似乎也没那么让他羞耻得想要当场撞墙。
“诶!”华昭昭也声音清脆地应了下来。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严云铮叫她“嫂子”。
她知道严云铮大概率是看在她医治好穆辞年的份上,才不情不愿地叫一声“嫂子”。华昭昭其实无所谓旁人怎么看待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