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敢给我犟嘴!”孙达往后缩了两步,把手一挥,只见有十多个弓弩手站到前排,开始端弓搭箭瞄准,只要他一声令下,必然是飞蝗一般射来。
阿波一看形势不妙,摸出三只鞭炮来点燃了,“唰”的一声甩到弓弩手的头顶上空,那些弓弩手不由大为惊奇,纷纷昂首看向上空,只听那三枚鞭炮“啪、啪、啪”三声炸响,从空中落下许多粉末硫磺出来,落了那些弓弩手满身。
紧接着,孙达和那些弓弩手开始用力在脸上、脖子上抓挠,直到挠出了一道道血印子仍不停止,“痒死我了!”叫声不绝于耳。
孙达自己钻进了旁边水田里,不停用田间污水反复冲洗,才稍感凉爽舒适些,瘙痒之感稍减,但一出水面,依然瘙痒难当!
那绿衣女子一见不妙,上马沿着官道狂奔,不久上了田间岔道,消失在田间树林深处。
叶巽跳下马,那伤了肩胛骨的短衣汉子如何还有再战之力,被巽儿用钢针刺了背心大穴,委顿在道旁不能动弹;那些弓弩手一见大势已去,纷纷蹿入水田里躲避。
叶巽一把抓起来孙达脖领子,这货趴在稻田里正尽情领略那压制瘙痒的一丝清凉,“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就给你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