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歌轻轻抿了口茶。
“光是后悔可远远不够。”
主仆二人欢欢喜喜地吃一桌子的菜,看得出来锦瑟这丫头是真的为她高兴。
这丫头傻乎乎的,却让竹清歌越看越顺眼。
入夜,锦瑟回到自己房间,竹清歌也睡下了。
到了后半夜,竹清歌却猛然惊醒,总觉得周围很不对劲,她看着没被关紧的窗户,忙起身去关。
一阵疾风划过,竹清歌刚下地,脖子便已经被人从身后扼住了。
好快的身手。
竹清歌没有挣扎,昏暗的房间内,仅有从窗户缝洒进来的月光,照射在她面前的铜镜上,映射出男人寒光毕现的脸。
“沈督公。”竹清歌轻笑:“这是何意?”
沈肆听眼神凛冽,唇角带着骇人的冷意:“竹大小姐小姐真是好手段。”
竹清歌没有丝毫紧张,面对这样的不速之客,她反而越发地从容。
“彼此彼此。”
沈肆听神色微动。
面对质问,这妮子不害怕不反驳,反而是坦坦荡荡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