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里,时暖反复质疑和否定自己,她没有什么感情经历,她不知道原来对一个人有感觉,会陷入这样的情绪里。
直到有一天晚上,她睡不着,去阳台透气。
在星星点点里光里,她好像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那辆车,时暖认得。
是严寒的路虎。
这么晚了?
他还从市区赶回来?
时暖很想问他,但又自己自作多情。可又直觉,他好像是为她回来的。
可如果是为自己回来的,那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这样,总会反复地否定和质疑自己。
她不知道的是,那晚严寒在楼下站了许久。第二天时暖去上班的时候,还纳闷怎么一地的烟头。
后来才知道,是他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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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银行又陷入了某种忙碌当中。
时暖她们穿的衣服,也已经加了件外套。银行的空调也换成了暖风,时暖的脸被吹的通红。
口干舌燥的,但又不能太多的水。
只能不停地舔着嘴唇,但嘴唇越舔越干。直到干的有些裂开,时暖才想到要抹唇膏。她想起来之前严寒有送她一只唇膏,但她一直没拆开用。
打开包装的时候,她才发现,那包装的盒子里,还放着一张小卡片。
时暖愣了一息。
她没想到,唇膏里面还放着一张卡片。
上面一笔一画写着:“S市的冬天会很干,希望对你有用。”原来还在秋末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初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