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渊猛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眼底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周身的气息逐渐变得有些可怕。
等到赵殊月再也承受不住,完全瘫软在躺椅上后,萧泽渊才不舍的放开她。
“嘶……”赵殊月舔了一下嘴唇,疼得吸了口凉气,“萧泽渊你属狗的吗,吻得什么玩意儿,就只会啃只会咬?!”
又当狗又当王八蛋的萧泽渊:“……”
赵殊月不耐的推了他一下,“快放开我,蒙着我眼睛很好玩吗?”
萧泽渊偏偏就是不放,他欺身贴在赵殊月的耳边,嗓音微哑:“不准去找严章。”
还说没吃醋。
赵殊月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她似乎还嫌这刺激不够,又说:“我只是去找严师兄教教我课业而已,又没有别的想法,怎么就不能去找他?”
“你还想有别的想法!”萧泽渊语气顿时变冷。
他紧紧盯着身下几乎快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目光就没从她脸上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