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吭声,我也不想和他争论。然后拖着残破的头皮,小心翼翼的走向那箱食物,缓缓的拿出了一个比装食物的箱子还要小得多的箱子,这里面都是处理伤口的东西。
而那箱食物为什么不说是吃的,那里面的东西只管能不能填饱肚子,根本没有考虑到口感、营养,说它们是一堆可以吃的石头也不为过。
打开箱子,拿出了一个瓶子,瓶里装着透明清澈的药水,这玩意是氯化钠,说的直白一点就是盐水。
“嘭”的一声,我拔开瓶塞,把盐水往受伤的头上倒,就当是消毒。
忍着剧痛地倒完盐水,如果我能看见自己的脸肯定觉得这不是个人,是一个面庞扭曲的怪物,就像那一句古话“往伤口上撒盐”,这虽然不是直接撒盐,但倒上了盐水,百变不离其宗,都一样。
倒完盐水,又忍痛把绷带缠在头上,整个头只有脸露在外边,其他的都是白色的绷带,现在更像怪物了。
“滴滴、滴滴”
刚处理完伤口,那个十四年都在准时响的钟又响了,它就像我的肚子,饿了就叫,这是一个新的生物钟。
干巴巴的吃了几口,那箱食物也见底,露出一封白花花的信,还有一串朴素的手链。
我伸手把信和手链从箱子里拿出来,只见信封上明晃晃的写着“李言留”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