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以年波澜不惊的眼睛中终于现出一抹讶异,“您连这些都查到了?”还没等温承晔说话,他又轻笑出声,“说得对呢,简直是一分不差!其实您当时不出手,这韩廉也是要死的!只可惜啊,您这一介入,平白让他少活了好几天。”
“苏以年,”温承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朕知道你,远比你知道朕多得多!”
“你在晚园北五十里地包了个园子,说是韩家早给你的家业,实则地下埋金万两,只待时机成熟揭竿起兵;你在烟地据称有五万拥护你的民众,皆都化身北逃的乞丐流亡于京都长宁,只为挑拨内乱乘机入宫;至于你联络信息的方式,则是申家在全国的各大铺号,每次以生意之名外出之时,其实都在商量今后的各类大计。可是很不好意思苏以年,”温承晔挑起唇角,极轻的一笑,“你不觉得最近你的同党们都安静许多么?没错,他们还没等接到消息,便都被朕的禁卫军队在城外给尽数消灭。至于你埋的银两,大概还不知道已经不翼而飞了吧?那些东西都去了哪里呢?”他轻轻凑上前去,语气极轻,可目光却如刀子般咄咄逼人,“你肯定听说朕上次以谈生意为名去找鱼晚,先付了近万两白银。那钱是从哪里来的呢?”见苏以年眸光倏然锐利,温承晔豁然一笑,“不错!就是从你手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