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说的有理。”云雀连连点头称是,“大伯将来定是个两袖清风的廉官。”
云立忠……
“大伯,可要是这样的话,咱是不是就住不了大宅子,使唤不成小丫鬟,更没法穿金戴银了?”
云立忠胸口一起一伏,戴着文生巾才没显出脑门上的冷汗。
一路上这死丫头处处给他添堵,明里暗里的嘲讽他,揣着坏心眼要把他气死啊!
“雀儿。”云立德语重心长道,“小小年纪,莫要贪图享受,踏踏实实的才是正道。”
他一个粗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只是想教育闺女道理而已。
可这话落在云立忠耳里,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刺的慌。
好个老二,居然敢和死丫头一唱一喝,拐着弯的数落他了!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余家住在城东,铺子就在宅子前头。
云立德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地方。
杂货铺不门脸儿不大,门头上挂着块牌匾:余记。
一进门,铺子里正对着排柜台,柜台后站着个一脸苦相的矮胖老头,正是余家当家的。
“余叔。”云立德上前客客气气的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