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结婚证回来,刘红兵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用脚反踹上门,一把搂起她来,死朝床上摁。谁知忆秦娥就跟一条才别上干滩的鱼一样,劲大得咋摁都摁不住。摁住了腿,她的上身别起来了。摁住了上身,她的腿和小腹,又一个鲤鱼打挺地绷弹起来。刘红兵就喊叫:“哎,妹子,这下可是合理合法了耶,你还不给。”“去你的!”忆秦娥说着,又是一脚,踢在了他那张扬得搁不下的地方。刘红兵就痛得捂着那点不安生,跳将起来喊:“你咋了?你该没病吧,老朝我这儿踢。”
忆秦娥就抿着嘴笑:“谁让你不老实。”
“我咋不老实了?”
“大中午的你要干啥?”
“你说我要干啥?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要干啥?都受法律保护了,我想干啥就干啥,想啥时干就啥时干。”
“流氓。”
“哎,你懂不懂啥叫流氓。”
“你这种人就叫流氓。”
“好好好,我流氓我流氓。忆秦娥,我也老实告诉你,以后哪儿都能踢,就是这儿不能踢,懂不懂?这是命根子。它是我的命根子,也是你的命根子,知道不?我们的幸福生活,我们要生儿育女,统统都靠它了,懂不懂?除了这儿,你爱踢哪儿踢哪儿。”
忆秦娥就用手背捂着嘴笑:“脑瓜也能踢?”
“你踢,随便踢。踢灵醒踢傻瓜了,都是你的。”
“你写。”
“写啥?”
“纪律,制度。团上都有各种纪律制度,家里也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