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天不大的声音传荡至远方，最先到来的不是欢呼，而是放声大哭。
惨痛的胜利！
几乎每个人，都失去了自己认识的，或熟悉的，或喜欢的，或深爱的人。战争的创伤，让人难以承受，就这么疼痛在胸口，撕扯出喊叫声，哭泣声。
凤流火看着昏迷的凤九天缓缓醒来，见凤九天警惕地看着天龙族的人，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放下吧，一切都结束了，天凰族，不能没有你。”
凤九天听到了哭声，听到了笑声，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喊声，听到了呼唤，唯独再没有听到战争的声音，沉重地闭上了眼，缓缓说道：“神，说了谎，对吗？”
凤流火抚摸了下凤九天的脸庞，轻声说道：“谎言终走不到最后，真实才符合这个世界。九天，你要记住，向往力量，就要靠自己历练与修行，不要试图有神赐予。我败给了神，失了本心，你可不能再走错路。说到底，这世界都是一个人的泅渡，没有神会陪着我们。”
“是谁？”
凤九天微微睁开眼，问询着。
“叶长天。”
凤流火轻声说道。
凤九天愣了下，最终苦笑了起来。
凤流火知道这个苦笑的意思，在凤九天的心中，叶长天只能算是出色，却不能称之为强大。
高傲让人的判断变得主观，但客观的结果却又给了骄傲一个苦涩的笑。
“他就是一个变数，不死的变数。”
凤九天叹了一口气，昏昏之中又沉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