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城主!”
花青说得比较诚恳,不像是装的,陆长风心下稍安。
钟老头诧异地问花青道:“城主认识这小子?”
花青道:“前几日,晚辈在茶楼跟陆贤侄有过一面之缘,也知道了他是钟老您的徒弟。”
“原来如此!”钟老头点点头,推了推呆住了的陆长风:“别愣着,先干活,有话等下再说。”
“是!”陆长风调整好心态,准备给钟老头打下手。同时他还注意到白衣青年就是跟自己有梁子的花初见,花初见也看见了他,有些不自在,把头转了开去。陆长风很无奈,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还记仇?
老太太患的是头风,这病比较能拖,非朝夕之功,时不时要扎一顿针,吃几服药。这对于钟老头来说,倒不是什么麻烦事。这次为了锻炼陆长风,他干脆作壁上观。老太太当然不愿意让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来治,硬是要钟老头出手。
可没成想钟老头昨夜摔伤了手,根本使不得针。陆长风这才明白过来,为何钟老头非得带上他。但老太太在痛楚之下居然不肯消停,闹得鸡飞狗跳,连花青都连连连摇头。他贵为城主,对自己的母亲却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