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是件好事,却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毕竟这三天来从未接收到一点关于程宴下落的消息。
哪怕是紧接着就颁布了悬赏令,程家也贴出了高价寻人的告示,依旧是一无所获。
赵念征望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听着手下人汇报依旧没消息时,没忍住一拳砸在身侧支起的桌子上。
程宴这小子真糊涂啊,怎么就为了个女人跳河了呢?
“杵着干嘛啊?还不再去找!”赵念征气得一脚踹在那人身上,骂骂咧咧道。
“是,属下这就去。”他的下属得令立马跑开了。
此时河面上突然有了些动静,其中一艘船似乎是打捞起了什么东西。
赵念征立马站起了身,往河边靠去。
没一会儿那艘船就靠了岸,其中一个士兵手上拿着件被浸泡的发暗的蓝色衣物。
在河边的石滩上摊开后铺平,才看清是件女子所穿的蓝色斗篷,衣料上乘。
想起那日目击者的述词,赵念征估摸着应该是先程宴跳河的那名女子身上所穿的,系在胸前被河水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