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此去经年,多少年后他们偶然重逢,她都不认识他了。
沈诚猛地瑟缩了一瞬,为了这个想法恐慌不已。
“沈珺,你这是瞒天过海,你们这是欺骗整个诏县的人。”
沈珺摇头:“不,是你们心怀不轨,妄图用谣言打击报复我们一家。”
“天理昭昭,沈诚,我不管唆使宋大山弄出这一出的人是你还是你爹,又或者是沈家其他人,但都,到此为止。朝廷律法会教你们做人的。”
说完,沈珺扭头离开。
沈诚面色忽明忽灭,猛的转身离开了。
因沈珺的提醒,薛覃早早的派人跟了沈珺,见他和沈珺吵了几句之后,直接回了沈家宅院,之后一直到天黑都没出来,还觉得是不是薛都督和沈珺猜错了。
直到当晚,沈家书房忽然着火,火光冲天,照亮了西街方圆。
沈家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主子就进了大牢,大少爷还撑不起来,二少爷又背负着人命官司,老太太还卧病在床天天骂人。
这一把火烧的,直接将沈家霉运当头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一直到清晨,火才终于扑灭,但沈洪章的书房并排向后的几间屋子,烧没了,其中还一小半是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