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这种难处只可以使那些以相近的符号罗列出相近的需求,使拥有相同经历的人彼此靠近,那么,从总体上说就会产生一种结果,即对难处抱以轻率的同情。归根到底,这就叫极其平庸且卑鄙的经历过程,而且这一定是最残暴的经历。与此相近的、按照惯例行事的人,过去是、现在仍然处在这样有利的位置上。与众不同的、高贵的、罕见的、让人无法理解的人,依然是卑微而孤独的人,因为这种人的分散有遭遇不测之虞,也是无法繁衍下去的。人们必须呼醒强大的抗衡力量,为了将这些自然的、过于自然的趋向相同的过程,将近似化、习惯化、平庸、群畜性,向卑鄙的深渊迈进的人钉到十字架上。
心灵上的天才,如同伟大的隐士所拥有的那样,是尝试之神和良心的捕鼠者,他的声音能够深入到每个灵魂的冥府。他可以一言不发,一眼不瞟,其中好像并不存在什么诱扑的考虑或隐秘。他是一个发光体,这仿佛是他的特技。但是这并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只是他的一个附属品,一种强制。人们为了更近距离地接近他,为了能够更内在地彻底跟随他——心灵上的天才,它将所有嘈杂的声音和沾沾自喜的人变成了哑巴,并且教诲他们使他们服从。它能够将粗俗的灵魂变得十分平滑,并且赐予他们一种新的消费要求——安静,平静得如镜面一般,在这些灵魂之中反映出深沉的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