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奇怪的命运,一个人被分配到了连他自己都想庆祝自己不曾需要承当的任务中。
刚开始他坚持友善地处理中国的拳王纠纷,并在保护美国公平的和平条款方面取得了成功。鉴于英国作为我们种族的一部分,他极其重视美英之间的关系,在这点上,总统是十分支持他的,也是对英国在古巴战争中抵抗住了其他欧洲国家支持西班牙的倾向而深表感激。
关于巴拿马运河的“海—庞斯福特条约”看起来引起了我们很多人的不满。埃尔金议员告诉我,就在他要就此问题发表讲话的那天,看到了我在《纽约论坛报》上发表的反对文章,文章的观点对他很有帮助。在那篇文章发表后不久,我就去了华盛顿。早上,我和汉纳议员一起前往白宫,发现总统正发愁于参议院提交的关于条约的修正案。我对总统说,英国对参议院的要求无疑会持默许态度。我们给这项工作提供了资金,而他是最大的受益者,因而,他给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我们的要求。
汉纳议员问我有没见过“约翰”,他和麦金利总统总是这样称呼海尔先生。我说还没有。然后他就让我去见见“约翰”,让他高兴一下,因为他最近正因条约的修正案而闷闷不乐。我找到了海尔先生,并提醒他说,克莱顿—布尔沃条约也曾经被参议院修改过,而现在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也没有人关心这件事。虽然海—庞斯福特条约会按照修正案来实行,但没有人会在意它是不是原来的样子。他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认为英国会因退让而感到不舒服。这次见面不久后,我和他一起吃饭,他说我是真正的预言家,因为一切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