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沙握拳,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中的野心。殊雅尚不知道,她一句玩笑般的话改变了帕沙的一生。
老十无诏出京,九阿哥为他捏了把汗,觉得他在康熙那里刚刷的好感肯定又毛都不剩了。
因着担忧老十的前程,九阿哥此夜无心睡眠,正躺在床上煎饼呢,房门忽然被敲响,金明焦急不已:“九爷不好了,十爷不见了。”
九阿哥咕噜一下从床上起来,几大步拉开房门:“怎么回事?”
“刚刚小六子回来,说十爷见过十福晋之后就、就……”
“那狗奴才人呢?”
“在厅里跪着呢。”
九阿哥迅速穿好衣服过去,果见小六子耷头耷脑地跪在地上,他顿时来了气:“连主子都能跟丢,十弟要你何用?”
小六子苦着脸:“九爷,奴才知罪,等找回十爷,奴才认打认罚,但当务之急是赶紧将十爷寻回来。”
“这用你教?十弟是在何处丢的?”
“当时十爷要与福晋说话,奴才便将福晋的婢女带走了,哪知等奴才回去,十爷却已经离开。马还在原地,奴才想着十爷应是没回来,哪知寻了一个时辰也没能寻到人,只能回来找您。”
九阿哥皱眉:“十弟就带了你一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