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些话题和顾醒言聊聊,一时间竟然找不到。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不知道他家里还有几口人,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一身本事。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但是他对我了如指掌,甚至对我们祖孙三辈他知道的都比我都多。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没话找话的说道:“顾小哥,你说咱俩要在在等多久呀?”
顾醒言一脸严肃的说道:“人命关天,蹲多久都得蹲,我十四岁跟着师父学习的时候,有一次在一个雇主家外蹲了五天五夜,饿了就吃带的干粮,渴了就喝带的水,上个厕所都不敢到远处。”
我顺着杆子往上爬:“你师父是哪里人?”
顾醒言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师父死了,我二十二岁那年被一只旱魃一口咬掉心脏,我至今都能记得那只旱魃嘴里咀嚼我师父心脏的声音。”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顾醒言摆了摆手:“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过那只旱魃也没逃得了,让我师父用千年桃木钉在原地动不了,后来被国安上的人给处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