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中，她带着微醺的眼中看到的是他情绪的影子，是他注视的眼眸。
水安络微微勾唇，楚泞翼才微微低头，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
水安络回头，乔雅阮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又被撒了一把狗粮。”
水安络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人，“因为他没有回答，所以你决定放手了吗？”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乔雅阮烦躁的开口说着，又要了一杯烈酒。
“封风和楚哥不同，楚哥不会给我机会问我怎么办？”水安络开口说道。
“是啊，楚泞翼总是那么得到果决，为什么他那么磨叽，还不如一个女人！”乔雅阮愤怒说着，直接将一杯酒全部灌了进去。
“哎，你这么喝很容易醉的。”水安络急忙开口说道。
“醉了好，醉了就不会想这么糟心的事了。”乔雅阮说着，再次要了一杯，“不陪我喝吗？”
水安络放手，没有在继续劝说她。
酒吧的音乐有些大，乔雅阮喝的更是厉害。
“非他不可了吗？”水安络蹙眉开口问道。
“这就好像，我从不肯给别人一个人眼神，那些眼神我全部都攒着，可是有一天，我看到一个人，把自己攒了二十年的眼神都送了出去，这样，我整个人都空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水安络诚实摇头，她不懂。
“即使他认识你的目的是那样的？”水安络低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