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好不好,太暴力了,不利于胎教……
我默默反省了一下自己不和谐的想法,忽然想起来自己打电话给的秦征的初衷是什么……被他一扯,我差点忘记了!
我咽了咽口水,压低了声音问:“秦征,我问一个严肃的问题。”
秦征突然陷入了沉默,一种类似于戒备状态的沉默。
我继续说:“你有权保持沉默,当然我也有权沉默你的沉默。”
秦征叹了口气说:“你问吧。”
“当年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你是不是故意递给我的?”
我估计秦征的沉默不是在沉思我的问题,就是在沉思他的答案,终于他交了答卷,说:“是。”
我沉痛又不无欣慰地想,至少说明了一件事,他一直记得我。
“所以后来我敬酒的时候你接受了,是对我心存愧疚吗?”
秦征说:“你不是只问我一个问题吗?”
我果断地说:“你知道我数学不好,一个两个没区别,有区别的话现在追加。你是回答还是回答?”
三个呼吸之后,秦征有些犹豫地回答:“不是。”
我锤了一下栏杆,疼得嘶了口气,忍着疼含泪问:“你是恨我呀,还是恨我呀?惨无人道地在花季少女心中留下一生的阴影,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秦征闷笑一声:“那时我并不知道饮料中被加了墨水,后来想想,缺什么补什么,那杯加了墨水的可乐对你来说正是补品,我需要愧疚吗?”他顿了顿,补充说,“我只是觉得……咳……”轻咳一声,“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