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泰耸耸肩。“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没错。你是跟一名男子一块逃走的,就是那位?”
“难道我还需要回答吗?”
“不需要。我只是希望彼此好好了解一番。你匆匆离境的那个星期,我确信你们约定的暗语是‘谢顿,哈定,自由’。波菲莱特·哈特是你的小组长。”
“你是怎么知道的?”贝泰突然凶起来,“警察逮捕他了吗?”杜伦拉住她,她却挣脱了,反倒向那人逼进。
那基地人沉稳地说:“没有人抓他,只是因为地下组织分布甚广又无孔不入。我是情报局的汉·普利吉上尉,是一个小组长——具体头衔并不重要。”
他等了一会儿,又继续说:“不,你大可不必相信我。干我们这行的,凡事最好能在不疑处有疑,不能在有疑处不疑。不过,开场白最好到此为止。”
“没错,”杜伦说,“请你言归正传。”
“我可以坐下吗?谢谢。”普利吉上尉大喇喇地翘起二郎腿,还把一只手臂闲闲地垂到椅背后面,“首先我要做一项声明,我实在不晓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指从你们的角度而言。你们两位不是直接从基地来的,可是不难猜到,你们来自某个独立行商世界。这点,其实我并不怎么关心。但出于好奇,请问你们准备拿这个家伙——你们救出来的这个小丑怎么办?你们留着他,等于在拿生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