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皇面露惊容，仔细看着姜毅的眼睛。“能确定？”
“基本能确定了。”
“百万年……”
丹皇神情从震惊到凝重，帝君寿命基本五万年而已，也有些能多活个一两万年，但即便是灵族那种，最高不过八万年。
百万年？
横跨了所有时代！！
这完全超过了丹皇的认知范畴。
姜毅问道：“我刚刚说的那个女人，您有印象吗？
蛮荒帝祖不可能被几句话就劝走，只能说他忌惮那个女人，至少是重视。
能让他重视，还知道我的秘密，肯定不简单。
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好像……她……嗯……一直在秘密观察着苍玄的所有事件。”
丹皇沉吟道：“如果真是蛮荒帝祖，确实不可能三两句话就劝走，而且当时那种情况，他明显已经跟我们交恶，不会轻易罢休。只能有一个解释，他们很熟悉，她能逼退他。”
“我跟天后说的时候，她提到当时被玄武太祖轰进深空后，是要牺牲契约兽的，却有股神秘力量滋养了她，还有古宸。现在来看，很可能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