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衫好像差不多了,但是裙子和外套还不行。”司其琛蹲在外面,拉开拉链,将衣服递给我,可是我缩在角落不肯挪一步,他犹豫片刻,于是将拉链拉得更大,然后跪在帐篷里面,上半身向前倾,“真的很怕?”
我皱着眉头,不想搭理他。他碰了一下我的手臂,发现我全身微颤,并且冰冷。
“你身上这么凉?”他惊讶地问。
“就一堆火,能有多暖和。”我负气地咕哝。
“那你怎么不早说。”司其琛脱掉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身上,之后,他又脱掉鞋子也进来帐篷里面,看到底层肆无忌惮的老鼠,他狠狠地拍打其中一只,其他的老鼠听到动静也会吓得逃窜。
“虽然火让它们活跃起来,但是动物天生怕火。”司其琛在外面,将帐篷四角都点燃了火堆,不过火势比较小,他说柴木有限,我的衣服又还没有烘干,不能浪费。
他进来帐篷里面,看到我脸色有些苍白,于是跪坐下来,忧虑地问:“你是不是有点发烧了?我感觉你好像很容易感冒发烧。”
“没有发烧,只是纯粹地冷。”我一五一十地说,“我还好吧,每年发烧一次不是增强抵抗力吗?”
“你何止一次?”司其琛无奈地摇头,他将毛衣脱掉递给我,“穿上我的衣服。”
“那你呢?”
“你的衣服很快就好了,再说,我的身体比你好。”司其琛严厉地教训,“家里有健身房,但是你从来都不去锻炼身体,所以抵抗力才会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