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昂的眼眶已经红了一圈，他抬头，看着江衍，眼神复杂。
愤怒，仇恨，无奈……
各种各样的情绪擦杂其中，最终化成满满的不甘。
“难道，我就任由他离开吗？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法外吗？”徐子昂的声音已经是嘶哑。
江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方才全程在旁边听着，张江说的那些话，以及那个态度，已经注定了，这场审问，是注定没有结果的。
他们没有别的证据，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的他们，确实不能拿张江怎么样！
他想要开口，想要告诉徐子昂这个残忍的事实，可徐子昂好似自己已经发现了一般。
在冲着江衍吼完之后，他整个人便蹲下了身子，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处。
小小的一团，满是心疼。
江衍知道，他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心头一紧，江衍没有再立刻上前跟徐子昂说什么，而是给了他一个安静的环境。
看向那些围观的评委，江衍上前，冲着他们微微颔首道：“今日辛苦诸位了，现在比赛已经结束，诸位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