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娘急得要死,就怕让而儿媳孙媳妇多心,后面闹起来。
可她拦不住,急得又说不出话,只能在原地跺脚。
闵巧虽然脸皮薄,性子绵,但听了这些话,并不生气,反而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知道家里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不会被她挑拨得坏了关系。
严大草说的也不是事实,家务活她没偷懒,自己问心无愧。
更何况,闵巧并没有将严大草看在眼里。刚刚还把自家婆婆气哭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在意她说了什么。
闵巧不但不生气,还在安慰季慧芳别和她一般见识。
季慧芳吸口气,直冲脑门的怒火淡了些,冷笑道,“你婆婆的款倒是足得很,害得家里两个孩子,二十好几了也没找到对象,你就继续摆吧,看看你老了,能不能享到儿媳妇的福,你这婆婆的款,能不能用得上。”
家里两个儿子找不到对象,是严大草的心病,当然,她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一直觉得是男人太窝囊,两个儿子学了他们爹的德行,爹怂怂一窝,所以难找对象。
也正是这样的认知,过了几十年,她仍旧怨恨严大智将她嫁了个废物,要不然也不至于自家孩子找不到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