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适合他去做的,都还是要去达成。
不管另外的事态之上,会有着怎么样的一种程度,总之木英也认定,自己才应该是这一切当中的主宰。
“李厚梁,你应该要明白,其实现在的你,也就是丧家之犬,而我能够与你合作,还给了你这机会,你还这有什么不知足的?”
木英冷笑,话语声中,透着一种嘲讽。
听着木英的话,李厚梁脸色大变,一双眼睛里边,闪过越来越多的怒意。
“殿下,忍耐。”
李牧之拧紧眉头,下意识伸出手来,轻轻地拉了拉李厚梁的手。
用着这样的方式,去就此带给他一种示意。
当事情已经是存在于这样的一种状态,真正想要去改变这样其间的一切,那么,又都还是如何是好?
更加多的事态之间,以及特别需要去注意的那些问题,对于李厚梁和李牧之来说,都是必须要去注意。
“可是,我怎可咽下这口恶气?”
李厚梁愤慨无比,口中又是用着恶狠狠的口吻开口说话。
也就在这样的话语声中,他流露出许多的怒意来,一双拳头紧紧握着,骨节之间,发出嚓嚓声响,似乎都已经是快要断折掉了一般。
如此的情形之间,那其中所有的一切,更加是已经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