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云凝视着掌中剑。
白云的剑。
这是他第一次用别人的剑杀人,这种感觉同样有种负罪感,也同样有种莫名的快意与刺激。
白雪呼吸急促,忽然说,“他是什么人?”
“他是死人。”
白雪想说什么,嘴里却已发苦,她的心更苦。
叶孤云将剑握得很紧,剑尖鲜血滑落的却很慢,他说,“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哪里的人,喜欢做什么事的人,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不让白雪说话,又说,“现在他已是死人,死人在我眼里都一样。”
“但死人也分很多种,你不想弄清楚他是哪一种?”
“我不想。”
“可是......。”白雪的话不愿多说,因为她也知道一个女人的话若是多的令男人讨厌,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她垂下眸子,凝视着自己的脚。
“可他是死人,死去的人都一样,因为他们始终是死人。”叶孤云忽然将钗插在白雪的发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