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乐善好施,为人磊落,来到栗县之后并未与人结仇,且案发在昨天夜里,此人对付家极为熟悉,再加上肖雨歌的证词,最有可能就是住在付家的人。”付疏说道。
“哦?你竟然还相信肖雨歌的证词?”苏钺笑道。
“说谎的人为了把谎话说成真话,会下意识地尽量向真相靠拢,时间,地点,只要是与行凶无关的描述,都是潜意识支配的。因为连这个都要编故事的话,就太累了,她也怕自己记错或者记不得。”付疏解释道,不过她自己还可以从表情看出别人是否说谎,这就不需告诉他了。
苏钺点点头:“那为何凶手是两人?”
“既然确定了凶手是付家的人,那想要勒死父亲的,一定是个男人。”付疏笃定地说。
“的确,付家无人习武,女子要么柔弱要么老迈,就算肖雨歌学习厨艺多年,有些臂力,想要勒死一个人也不容易。”苏钺分析道。
“父亲早年随忠武侯征战多年,虽不用上战场,却也行军操练,若是肖雨歌,他不可能会被治服。”付疏就是在战场上生下来的,母亲也因战争而死,这些往事她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