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和娟娟买了一大包的特色菜,非要带回去给自己的朋友尝尝。玛丽说自己这二十年根本就是白活了,自己好歹也是中法混血,都是美食大国,结果竟然还有自己没吃过的美味,好在自己还年轻,日后的路还长,她的愿望是争取能吃遍祖国的每一个角落。
终于要回去了,飞机上,我看着玻璃窗外面的景色,不由的兴致盎然,总算能安心的欣赏下风景了。结果就听玛丽小声在旁边嘀咕道:“娟娟姐,你要小心啦,你看那邵哥的样子,一坐飞机就看着窗外面发呆,是不是情蛊发作了啊。”
娟娟小声的说道:“之前我就说过了,现在科技发达,换心手术不是什么问题!”
我无奈了,只好闭上眼睛睡觉,一股淡淡的清香传来,那是小草送给我的香包,被我重新清洗干净,带在了身上。朦朦胧胧中,不知道哪里传来了歌声:
艳阳天花园汗湿他的脸,纯真是我十七岁挂念那男孩。亮晃晃,时间拉著青春跑。跑过了午睡醒后操场的喧闹,他找到四叶幸运草,他给我万分之一的缘份。多奇妙,爱心形的微笑,在我掌心里轻轻飘。
这是我在飞机上睡的最好的一觉,没有噩梦。
刚下飞机,娟娟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娟娟看去,竟然是医科院打来的电话。挂断电话后,娟娟的脸色变得十分的古怪,看起来,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