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仵作一眼。
仵作会意,颔首解释道:“尸厥的人这时候所有气都聚集在颅顶,你一扎她百汇,泄了她这股子气,淤积在心口的血不能循环,不死也得死了。”
众人听得不是太懂,但都是一脸恍然:“原来如此。”
有那前几日在隔壁街上看过“飞头打架”的群众认出了裴知意,挤上前来,激动道:“前两天就在街上,连钱老大夫都救不了的人她给救回来了。没错的没错的,听姑娘的准没错!”
围观群众瞪大了眼:“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
老者吓得手都抖了,还好这一针没来得及扎下去:“那怎么处理?”
知意扬了扬下颚:“把她扶起来做好,扎心脉和四肢动脉,待人有了呼吸,再扎人中唤醒。你快着点,再问废话脑袋里闷久了,救醒了也是个傻子。”
老者这下可不敢下手了,看了一圈人,最后还是把针递给了仵作。
仵作知道裴知意想让他攒这份儿人情,但他并不敢接。
他做了一辈子的仵作,别说邻居了,就是自家父母都逼着他,怕他染了晦气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