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撩拔,一个长吻把怀里的人修理得明明白白。
裴讼晚上要留在山上值班,姜甜只让他送到了村口。
回家时正好遇到下工的严泽,两人坐在村头大石头上聊了几句。
“听说你爸爸有商贸渠道,如果我有批药材要卖的话,能找到路子吗?”
严泽表情眼见着落寞下去,“他……”严泽脚尖在地上划着有些难以启齿,“他走了!”
难怪上次回家后严泽就变得闷闷不乐。
“……”姜甜也跟着难过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严泽艰难地扯了个笑,“我有个叔叔,是我爸生前最好的朋友,他应该能帮上忙,我明天打电话问问。”
“你……”姜甜安慰地在他肩上拍了拍,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爸这个人又倔又清高,偏偏还管不住嘴得罪过了不少人”他长吁一口气,“走了也挺好,终于不用受罪了。”
“本来还想着考上大学回去陪他,唉!……真是事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