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愫拉了拉他的被子,伸手摸摸他的鬓发。
她好奇地问杨贞凝,“你是怎么让他这么听话的?”
杨贞凝想了想,笑着轻轻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寅时,一众大臣即在午门外等候。他们远远站着,目光却都盯在最前边身着紫衣的沈君启身上。
此时天尚未大亮,暗沉地天上还有半弯明月并着几点星子。
沈君启戴着方顶硬壳幞头,一个人肃立在最前头,他身量很高,脊背挺直,毕竟曾经是北齐的储君,仪态端庄威严,在一干人里更加鹤立鸡群。
有人看着他皱眉,他的确长得一张好皮囊,风神俊朗,不光是皮相,连骨相也是休休有容。
这在众臣眼里好像更加落实了他以色惑君的罪名。
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这就是齐王啊,果然生得好颜色,难怪陛下宠爱有加。”
“程大人不要羡慕,咱们可没有这样的好福气服侍陛下,青云直上。”
“赵大人说笑了,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曾经有人身着蟒袍贵为东宫,现在着紫衣再尊贵,也不过和吾等一般为人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