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禾继续道:“是牵机毒,徐郡王妃被足足折磨了一个时辰才断气。”
沈静存听见了只当没听见,继续拨弄着衣服首饰钗环珠宝,心里想着另外一件事。温丞相被贬为御史,这丞相的位置空了出来,不知何人能够上位胜任。
九月初二这日,多半京城贵眷的马车都驶向了延平侯府。陛下的心腹重臣,年轻勋贵,侯夫人沈氏背景更是大得令人羡慕,沈国公府的母家,延勇侯府的外祖家,还有一个秦王妃妹妹,即是是在京城中,也是任谁都想结交的对象。
延平侯府的花厅已然摆上了长桌席面,薄玉桌面,银绣软凳,各色吃食,琳琅酒水。
沈静姝道:“各位夫人小姐,本来想着幸哥儿百天的时候宴请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但是我身子骨实在不争气,左拖又拖就拖到了如今,今日略备酒席,大家不要拘束,开心就好。”
众位夫人小姐都知道沈静姝生产被害小产难产之事,自然也明白沈静姝说的是什么意思,都客气地回应了几句就揭过了宴席开篇。众位八卦溜须得正热火朝天时,忽然一声通传让花厅里的女眷禁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