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再不跟馨儿胡说八道了……”他身体隐隐还在颤抖,脸上又是汗又是泪。
厉渊抚着他的脊背,帮他平复。
“不要生了?”
谢卿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厉渊低笑起来,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
谢卿累得狠了,精神就有些不济。厉渊替他清理身子的时候他还有意识,到穿好衣物他就有些意识模糊了,只记得厉渊叫他躺在了自己腿上休息。
后半夜谢卿就这样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晨光蒙昧,别说换厉渊的班,就是醒都不带醒一下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要替厉渊赶车。厉渊揉了揉他的脑袋,可能也的确是累了,没有拒绝,进马车睡到了午后。
三人一路紧赶慢赶,只花了十天便到了千机门,好险赶上了婚礼。
来迎接他们的时候,杨庭萱与哥舒柔是分成两拨来的。谢卿感到奇怪,问这是为何,哥舒柔与他吐起苦水。
“小白脸实在太迂腐。好不容易哄他留下来与我成亲,我以为这事就成了,结果他说什么定了亲的男女婚前不好相见,是规矩,硬生生同在一个山头个把月没见我一面,你说他厉不厉害?”
“厉害。”谢卿吃着果盘里的果子,由衷敬佩杨庭萱。要是他,别说和厉渊分开一个月,就是一个晚上都要睡不着的,“但翻个墙照理难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