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有两天寿命之人,死在于一场非主观的意外,外使大人,这事,应当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英国公多赔尝些钱财给这位随从你看如何?”赵大人道。
阮成宰道:“那怎么可能?本使事着本国皇上诚心交好的旨意过来,与贵国协谈,才来第一天,随丛便死在了梁都中,换你心中不膈应,听说英国公乃是你朝中军马大都督,随丛死于这种身份人的手下,不得不让本使怀疑贵国要与本国交好的诚心。”
简直就是胡搅蛮缠。
金尚书和赵大人都觉得这位外使才是没有诚心交好的那个。
沈逸夏冷笑:“不错,死得太凑巧,本王也觉得有问题。”
阮成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听说理亲王与英国公原是父子,所以,你对英国以公还是有点情份的。所以,才想方设法为英国公洗脱罪行,不过,再怎么洗,他在酒楼无故闹事,殴打本使,并打死本使随从都是事实。”
沈逸夏道:“打伤你?一个巴掌拍不响,在酒楼,他虽不小心溅了一央酒菜,你的态度也十分恶劣,开口伤人的同时,先动手打人,至于这个随从嘛,他颈上的伤是事实,却并非在酒楼伤的。”
“你凭什么说,他不是在酒楼被伤的?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人证物证都在。”阮成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