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守!你这是什么意思?”
守守冷笑:“什么意思?爸爸,您心里清楚得很。”
“守守,你这样做对别人不公平,尤其对宛宛……”
守守冷笑着打断:“爸爸,如果您觉得这一切对她不公平,您尽可以把她领回家去,昭告天下那是您的女儿。宛宛……宛宛……叫得真亲切……爸爸,我很佩服您,您甚至用叶家的排行来给她取名,真是用心良苦!您为什么不干脆给她改名叶慎宛?您害怕什么?您害怕您的名誉、您的地位?您当年有勇气做出这种事情,就应该有勇气承担这样的后果!”
“守守!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这么多年受的教育,就是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我妈妈什么都没教过我,她只教给我一个童话。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千里迢迢,坐了四天三夜火车,去追寻爱情的童话。爸爸,您知不知道您很残忍,您把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在我面前都打碎了,我不知道我还能相信什么,我不知道我还能信任谁。”
叶裕恒沉默了片刻,才说:“爸爸有错,你不能迁怒于宛宛,她是无辜的,她今年只有十三岁……昨天通知取消她的独奏,她伤心得没有办法,把自己关起来哭了整整一天……这次的事就算了,我希望你适可而止,再不要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