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一番云雨之后,褒姒对昨日的态度也感到懊恼。身为东宫,本该忍别人不能忍,受别人不能受的痛楚,可她还是女儿态了一回。看着周王出门,差环莺向各宫告假,褒姒的脸上又挂了些许笑意。
待周王宫湦回来,褒姒才问道:“为何叫环莺去?”
“有何不妥?”
“臣妾只怕她多嘴,和后宫的夫人们不知又要说些什么!”
“能说什么,无非是说王后是个黏人的小妖精,缠着寡人不肯停。”
褒姒面色涨得通红,看着周王宫湦,竟说不出话来反驳,羞得将自己的脸掩在他的胸口。周王宫湦抱着褒姒,手轻拍她的背:“环莺一向是这个性子,郑夫人在世时也常同她置气,寡人不能杀她,若杀了,别人会迁怒到郑夫人身上,说郑夫人容不下一个下人。如今她在你殿里,还是同一个道理,所以寡人昨日才会那般问你。”
“臣妾知道,”褒姒在周王宫湦的怀中答道,“臣妾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