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能做什么,少爷?”
“行动啊,吉夫斯。咱们这会儿需要的就是当机立断,采取行动。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那次去赫特福德郡的阿加莎姑妈家里?我帮你回忆一下,那次我和内阁大臣菲尔默阁下一起被一只发怒的天鹅追赶,只好爬上湖心岛的屋棚顶。”
“往事历历在目,少爷。”
“我也是。这画面深深地印在我精神的视网膜上——这个比喻对不对?”
“对,少爷。”
“因为你当时一副‘这里容不得你放肆’的大无畏态度,将雨衣罩在那臭鸟头上,彻底摧毁了它的目标和计划,迫使它从头构思新策略。那次做得太妙了,从没见过这么精彩的一着。”
“谢谢少爷。但求少爷满意。”
“当然满意,吉夫斯,不可斗量啊。我刚才想,咱们故技重施,准叫这只狗傻眼。”
“毋庸置疑,少爷,可惜我没有雨衣。”
“我建议你考虑一下床单。要是你说不准床单有没有同样的效果,不妨告诉你,刚才你回屋之前,我已经在斯波德先生身上试验过了,成果显著。他完全脱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