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我喝了很多药,是个不折不扣的药罐子。
他将喝尽的空杯放在窗边,弯腰将我从摇椅里抱了起来。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搬运折腾,所以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本能地揽上了他的脖颈。
可将我放到丝绒软被上之后,他并未抽手起身,而是半压着我没受伤的肩膀吻了过来。
“唔……”
吻得太突然,我被掠了呼吸,没力气地推搡着。
他强势开局,却又温柔、黏黏糊糊地纠缠。
“你想要戒指吗?”
一吻毕,他忽然抓起我用来挡阳光的右手,摩挲着无名指问道。
我说怎么突然又发疯了,原来是误以为我要戒指、要名分。
晚霞斜照,飞鸟归家。
他俊逸凌厉的五官在霞光云氤之间愈发显出“惊心动魄”,我看得出神。
“我要,你就给吗?”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他大约还要讥笑我几句不自量力,可是现在,他好像真的在这样考虑。
他一本正经地望着我,将和周盈盈的订婚钻戒摘了下来。
“我答应你,我会给你戴戒指,但不是现在。”
天边的晚霞将散漫的辉光映在他的眼里,我慢慢眯起眼睛,佯装欢喜。
他在我唇上轻轻印了一下,笑意更浓了。
傅戎炡啊傅戎炡,你以为我要的是戒指吗?
从头到尾我要的不过是自由,可是自由拿不到,我就只能先从楼家和他这儿挣一点应得的“钱”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