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作为尿道施虐冲动的结果,儿童还认为尿尿作为某种危险物可以用来焚烧、切割、投毒。儿童在潜意识状态下视阴茎为施虐器官并且害怕她父亲(施虐者)【参考我的论文《智力制约理论的研究》(1931,《克莱因文集Ⅰ》)。危险的阴茎。潜意识中,儿童用以施虐的粪便改头换面,变成有毒之物。儿童在他的幻想中感觉施虐已经取得成功,而幻想加深了儿童内在的迫害焦虑情绪。
在这个阶段,有毒粪便的攻击占据主导地位,儿童害怕来自粪便和类似物发动针自己的攻击,这些攻击针对儿童内化客体和外部客体。随着这种恐惧日益增加,儿童自己施虐方式的种类也在日益增加,这些恐惧情绪把儿童投射机制的效果发挥到最大的限度。儿童的焦虑蔓延并波及许多外部世界客体,因此,儿童现在害怕被各种各样并且种类繁多的迫害者攻击【对各种迫害者的恐惧不仅是肛门施虐的起源,而且是许多大便迫害工具和口腔施虐的起源。我认为,在儿童性理论中,他的母亲在每一次性交中都吞入阴茎,而他的父亲提供很多次的阴茎。儿童对性的认识导致儿童惧怕很多迫害者。梅里特·希米德博格(Melitta Schmideberg)认为,这些多重的迫害者是儿童自己口腔施虐攻击父亲阴茎所产生的投射结果,父亲阴茎的每一个部分都是焦虑的新客体(对比梅里特的论文《文化背景下精神病发病机制的研究》,1930)。,这些攻击具备隐秘性和狡诈性。儿童不断观察这个世界,他保持高度警觉和怀疑。他需要增加自己与这个世界的种种联系,虽然这些联系对儿童来说是单方面发生的;与此对应的是,儿童对内射客体的害怕是他源源不断的动力,其目的是保持投射机制的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