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成猛地一僵。
抬起头来,瞳孔紧锁着看了他一眼,随后垂眸,“臣不敢,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陛下要如此发落娘娘和钦王。”
“毒害手足,该当何罪?”
萧彧沉沉看向他,眼底深藏的怒意并未轻易展现出来。
曹德成愕然一惊,“此话怎讲?”
“钦王他……”他一脸震惊的模样,“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就是做错了什么,也绝不可能错得如此离谱啊!”
“还请皇上明察!”
他说着,一脑门磕在地板上,沉声道,“陛下,眼下灾情严重,朝中动荡,最怕有人心怀不轨,挑拨离间呐!”
“继续说。”
萧彧看着他,幽深地眼底好似翻涌着海浪,似乎一点儿都没着急。
楚辞见状稍微松了口气,而曹德成闻言,伏在地上的身子则僵了僵,道,“不管今日发生了什么,臣都愿意替钦王殿下担保。还请皇上收回成命,等二月二陛下诞辰之后,臣便率军前往南部押运春种,确保春耕万无一失。”
楚辞眉心微微皱起。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交涉,实际上却是在威胁。
她看了眼萧彧,萧彧也看了眼她,眼底隐隐露出一丝安稳。
这时,萧烨适时跪地,道,“父皇,春种的事情,儿臣愿意负责。还请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可立军令状,若办不好,提头来见!”
他嗓音铿锵,震得大殿里颤起了空音。
曹德成立即反对,“逍王这一个月来,做的糊涂事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