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菲斯运用了平行蒙太奇手法,把时空相距甚远的不同活动剪辑在一起,让四个故事“巴比伦的沦陷”“基督的受难”“圣巴戴莱姆教堂的屠杀”“母与法”交替出现. 从一个世纪跳到另一个世纪,从一个事件跨越到另一个事件,情节的平行铺展造成了逐渐强烈的紧迫感,形成巨大的感情冲击和惊人的视觉效果. 一个摇着摇篮的母亲的隐喻画面反复出现,借此起到连贯影片主题的作用,象征在不同的时代,人性中的永恒的命运主题─党同伐异:党同伐异驱使善良而有同情心的人们把城市变成了暴力的场所,驱使妇女卖淫,逼迫母子分离,并且几乎驱使一个无辜的人走上了断头台. 格里菲斯对电影剪辑、叙事节奏、情节结构和移动摄影等技巧的大胆运用,宏大的群众场面等使得爱森斯坦和普多夫金等人在其基础上深入探索,最终建立蒙太奇理论,将电影艺术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一个彻头彻尾的反叛形象,也是中国银幕史上一段极为少见、如此尖锐、激烈和惨痛的反叛历程,相比于孙悟空和天庭(统治阶级)的对抗,哪吒做出了中国传统观念中最艰难的一种反叛,在于“孝文化”是深植骨血之中的,是几千年不允许触碰的绝对底线,被他用一种最悲壮、最惨烈的方式夺回了自我的控制权,告诉所有人,“身体发肤、父精母血”,所有受之父母,又反过来牵制. 很赞同“化莲重生”后再无哪吒,不在于被天庭招安,而在于如果承认这种重生,就等于将他悲壮而勇敢的反叛精神消解成了一个空洞的符号,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我宁愿相信他的本命是不认命,那个曾经离经叛道,孤妄放纵的哪吒从前只哭过一次,今后也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