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娘眼睛不太好,您这两天都在替花大娘诊治眼睛,村里多少人都等着你看病。”
正说着,一扛着锄头的老伯混着夕阳,迎面走来。
“大文,白神医又去看你娘啦?”
“是啊,神医说俺娘再服几幅药,咳疾就彻底好了!韦伯这是下地刚回来?”
两个人在路上随口聊了两句,而后江浸月跟着这个叫大文的汉子继续往村里面走。
路上还遇上了一妇人,好说歹说,硬要塞一只鸡给江浸月,说家里孩子的痢疾好了,满口的感恩之言。
走出两步,江浸月没忍住,小声的问了大文一句。
“这也是,爷的人?”
碰见的这两个人从手上的裂口到头发丝都像是一个普通的村名,李宗煜都是哪里找来的人?
大文摇了摇头。
“是爷安排的,但不是爷的人。”
江浸月摸了摸鼻头,有点心虚。
她这,无功又受了禄。
大文拎着一筐鸡蛋和一只鸡,停在了一家篱笆院子门口,冲着院内叫道,“花大娘,俺把白神医送回来了。”
“哎!”
屋内应了一声。
大文放下了鸡蛋和鸡,转头跟江浸月说道,“白神医,谢谢您治好了俺娘,鸡蛋都是自家生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您不要嫌弃,东西我给您放这了,俺明日再来接您。”
说着就要走。
江浸月连忙入戏,拉住了人,笑着说道,“太客气了,都说了我也住不了几天,东西你就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