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七的话来讲,就是,“我在跟空气聊天。”这一点,佛修跟我们妖修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们主张的是快意情仇。但我跟三七还是很感激他,三七对长大的执着、我对除魔的迫切,汇聚到一起也生出了许多矛盾。兴源大师给我们解了好多矛盾,听他讲佛法也有意思的紧。
但毕竟凡界不稳,他呆了一段时间就离去了。之后,我们又遇到过两次。捡到薬阔时,是我们最后相遇。这次,他呆的时间也不是很长,给我们理了一些草药种在了院子里。
就跟他来的突然一样,兴源大师走的也很突然。前一天晚上还跟三七讨论第二天的素斋。但第二天,我们去推他的门时,里面已空无一人,甚至薬阔还未醒来。之后,我再未见过他,料想他定在哪处讲着佛法吧。
薬阔在大师走后的第十天终于醒了,但她不说话,醒来后也是呆呆的坐着。我跟三七一度以为她是个傻子,或者本来不是个傻的,也因为头上破了个打洞,打傻了吧。直到将近一个月后,她竟然从屋里摸了出来,当时我跟三七正在收拾兴源大师留在院里的草药,她看不过我俩手法笨拙,才开口讲话。从此之后,药材之事也由她正式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