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眼见他撑起身子,要爬向自己,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继续说:“我有些怀疑啊,你们兄弟两个就好像种驴一样,每日辛勤耕耘,按理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怎么忙活了这么多年,却连半个蛋都没留下?”
金禹行不愿承认这点,他怕有人说出来,以前怕,现在更怕。
他们兄弟两个流连秦楼楚馆是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可除了青楼里的人,他们在外头也有数不清的相好,这其中有良家子,也有婢女,大多都是好人家的姑娘,怎么会没一个人有身孕?
要说青楼里的姑娘们,经常会饮下各类汤药,所以不会有身孕也就罢了,但他们兄弟单独养在外头的女孩不可能都没有动静。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就是金禹行最不想承认的那一个。
“你这妇人,杀人诛心!”金禹行咬牙道:“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曲时笙微微一笑:“恐怕你活不到你杀了我的时候,等你到了阴曹地府,在向我寻仇也来得及。在我们曲家,没能力的公鸡是要被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