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何哎呀了声:“这不是我劝没用嘛,就多嘴跟老夫人提了提。”
“是挺多嘴的,再多嘴把舌头割了。”说完,危遇径直离开。
季何看着危遇离开的背影,挠了挠耳后:“我怎么觉得不像是觉悟,是迫不及待想去见谁呢。”
季清舟的声音从后方幽幽传来:“你觉得他这么早下班,还能是迫不及待去见谁呢?”
季何反应慢了半拍:“谁?”
季清舟大笑:“当然是他的金屋藏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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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遇回他私人休息室的这一段路走得特别快。
就好像有一种魔力在吸引他加快脚步。
终于到了门口。
他伸手,将指纹贴合在识别上,随后压下门把手开门。
屋里跟他今早离开时不一样,乱了很多,没吃完的零食沙发上放了好几包,地毯上还有薯片残渣,茶几上有半瓶可乐,但屋里却空无一人。
危遇喊了一声:“非衣?”
没有声音回应他。
危遇接着又连喊了两声,但仍然没有任何回应他的声音。
露台外的风吹进来,撩起屋内的窗帘,危遇凝神片刻,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疾步走向露台。
露台的围栏上没有留下任何攀爬过的痕迹。
而且这么高,她应该不可能想到走露台,太危险了。
可以她又去了哪里?
危遇沉着眼眸,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慌过神,撑在围栏上的手臂手背因情绪而鼓起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