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呜咽着,两行清泪顺着县令的眼角流了下来。他后悔啊,后悔怎么就轻信于人呢?
季行君却是继续道:“你之前用官银购置的粮食价格,比以前粮价贵了两倍不止吧,这其中的差价,你觉得最后都进了谁的口袋?若粮价正常,流民们又怎会挨饿?”
季行君的话说得县令羞愧异常,他无比懊悔地趴在地上,哭得不可自恃。
“好了,现在,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季行君说完,又一把提溜起县令,往县令府中而去。
一回到县令府,季行君便解开了县令的哑穴。县令一甩袖子将自己哭得眼泪鼻涕横流的大花脸擦拭干净,然后怒气冲冲地找到师爷理论。
“师爷,本官如此信任你,你居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你可对得起本官?你可对得起这长清镇的百姓?”县令怒气冲冲,师爷却是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