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边人离开了,院长听到老同学喃喃句,“怎么是她……”
院长问,“你认识?”
老同学没直接回答,却提了个人,“你还记得陶烨吗?就好些年前,在斯坦福他的课特别火,旁听都抢不着名额,你还帮我占过位置呢。”
院长有些印象了,“那位陶教授啊,怎么了?”
“你只帮我占座,没听课你不知道,陶教授上课时,身边领个小女孩儿,就是她……”老同学抬下巴往唐洛方向示意。
那是陶烨植物人苏醒后的事儿,和妻子离了婚,儿子也被带走了,他失意颓废就把自己关起来,一门心思扑到了研究上,其实也就是在较劲,陶烨伤的是大脑,落下了后遗症,他无法接受脑残的事实。
这一钻研就用了三年时间,结果自己擅长的数学领域没研究明白,养母曾凤仪的中医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反倒把量子物理方面解决了个重要难题。
无心插柳,柳反倒成了荫。
一时间,名声大噪。
不少地方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有邀请授课的,有邀请他加入研讨项目的……各种都有。
陶烨就慌了,他说话都说不利索,又不太懂与人相处,婉拒了很多邀请,但也有拒绝不来的,他就只能硬着头皮去了,那时候唐洛九岁,已经跟着裴广岫在学医了,陶烨在她得空时,就带她一起,主要想带她出国转转,散散心。